上有青冥之长天,下有渌水之波澜

“迢迢牵牛星,皎皎河汉女………"阿阮沉默了一会儿,“…盈盈一水间,脉脉不得语!”
“阿阮背的真好。”夏夷则鼓掌。
“早知无异酒量不好,就不该一次把酒提来,”闻人语担忧地说,“他还能走路吗?”
“说好的十倍百倍地还,自然要还!”夏夷则爽朗地拍起胸脯,闻人不禁用怀疑的眼神望着这个面色如常的友人。
“殿下,你该不会……"
“闻人姐姐,难道我背的不好吗?”阿阮从另一边抱住了闻人的胳膊。
“好好好,怎么会不好呢?阮妹妹真聪明。”闻人鼓掌。
“嘿嘿,阿阮也觉得自己可聪明,听夷则讲了一遍牛郎织女的故事就会背了。为了奖励自己,阿阮来放——烟火!!”
无数的光点从她手中喷发出来,散入夜晚清凉的空气,融化在草木间,汇入天上的光带里。神女的灵力如这亘古的河流气势磅礴,经由这光,地上的生物得以在视野中勾勒出神明的力量的轮廓。
而这光不过转瞬便消逝了。
阿阮靠在闻人肩上沉沉睡去。
短暂凝聚的光点飘摇着,随着夜晚的风前行了一段距离,最终装在一个毛绒绒的障碍物上,消散。
“唧?”被惊动的馋鸡抬起头来,眼前是那根熟悉的呆毛。关于半柱香前的饕餮盛宴的回想刺激了它的胃口,鸟儿一口啄住那根晃动的呆毛,用力揪了一下。
“哇…………哇馋鸡你干嘛……"毛的主人险些跳起来,惊叫的后半段不知为何压低了声音。
馋鸡可不管,天大地大吃饭最大,唧唧唧唧唧唧唧唧!
“什么……你还要吃———?!!”乐无异不由自主地再次拔高了声音,又突然压了下去。
“别闹,别闹,”他把手伸到头顶上,安抚着这愁人的鸟,另一手抱着一大团东西,仿佛很重要似地紧紧护在怀里。他好像在做什么坏事,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安抚他的鲲鹏,“本偃师现在在做的这件事很重要,关系到我下半辈子的幸福。说来也奇怪,以前我怎么就没想要可以这样做呢。不过为时未晚,嘿嘿,”他自顾自笑了两声,“馋鸡听话,等本偃师大功告成,藏好这嗝—————"
他一手放在自己脑袋上,一手抱着东西,嘴里嘟嘟囔囔,脚下还有几分虚浮,不免便在平地上袢了一下。怀里那一大堆里丁零咣啷掉出几件,他急忙弯腰去捡。
“师父这身怎么这么麻烦————"
“无异,”身后有人叫他,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那人走近,身上带着温泉水的热气和一点未洗去的酒香,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。
乐无异一屁股坐在那堆掉在地上的东西上。
“师父,”他仰着头,无辜地睁大眼睛,“你洗完啦?”
谢衣站定了,低头瞧着自己这醉鬼徒弟。
乐无异背在身后的手把那堆布料饰物往身后的阴影里拢了拢。
“唧——!”馋鸡说。
谢衣好像在笑,又好像叹了一口气。无异看不太清楚。他尽力睁大醉意朦胧的眼睛,因为仰太久头有点晕。
“傻徒儿……”谢衣说。“可有看到为师的衣物?”


没看到,看到也不还(๑•̀ㅂ•́)و✧
节日快乐,画不动了,直接看脚本吧。
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师徒。
好像也并不是什么有意义的祝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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